Mx.温如愈

心平气和。
潜水。

【拒绝校园暴力,我们在路上】

嘛……我想讲几个故事

我不以一个当事人的角度来讲,在这几个故事里,我是旁观者。

我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有一名智力不全的农村小女孩。

智力不全,来自农村。

似乎天生就该作为被欺凌的角色。

同学们侮辱她是家常便饭。

老师也不管她,甚至嫌弃她。

而我和她恰恰相反,当时的我学习成绩优异,任班长,在年级里都算半个风云人物。

我当时并不记得有没有趋炎附势地说过她。
不过我记得阻止过一个最恶劣的男孩子将她推进男厕所。

我想我当时也是看不过去了吧。

我帮了她,但是我不希望她记住我。

如果她记得我,恐怕黑色的记忆会永远伴随与她。

不过有一天老师当着全班家长的面殴打她,那个场面我永远记得,那一天过后,她就没再来上学了,听别人说她转学了。

第二个故事发生在我小学三四年级。
当时也是一群小学生拥有恋爱的幻想吧。
被欺负的那个女孩的同桌是我们班里最优秀的男孩子。
所以她被孤立了。
当她再一次被全班女生当着面嘲笑时,我站了出来。
我记得我拉着她的手,义正言辞地说不能欺负她。
我记得我说完之后我们班女生斥责我不重视对她们的友情,甚至说如果我帮她,就孤立我。

我拉着那个女生手很沉默地在原地站了许久。

在全班女生再次威胁时,
我松开了那个女生的手。

我总是在想我是不是亲手松开了她最后一丝光明。
我并不善良。
长大之后对此总是觉得自己的幼稚和愚蠢以及对那个女孩的愧疚充斥内心。
对一个人最残酷的是给了她光明最后又亲手把她推入黑暗。

我很庆幸我从未被欺凌过,但是有些人可能永远活在这些黑色痛苦中。

希望你不会和我一样,在面临校园欺凌时,别松开ta的手。
ta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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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拾里:



賢咲青章x_:







校园暴力,在下小学时候几乎每天都有。

一开始都是语言暴力,小学生啊,骂得要怎么难听怎么骂。

然后在下本来就体弱,特异性皮炎,夏天短袖短裤皮肤都露在外面,讲真自己也觉得挺可怕的,然后呢

班里有一位男同学拿刀指着在下,差点划到破口的皮肤

当时在下的病就恶化了

整个暑假治疗

在下小学的班级呢…班风特别特别差,五年级一星期换了14个数学老师,都被气哭过,还有被气住院的。就是那种跳上桌子指着老师鼻子跟老师吵架的。

也许因为在下特别不合群——班里人都在说游戏就在下一个人闷头读书,渐渐就受人欺负。

“xxx老在那装乖,书呆子,辣鸡”

这是骂得最好听的。

难听的不说了,辣眼睛。

四年级班里暗地里组织了一个“反(在下名字)2B团”的,后来被一个人走路风声传到在下耳朵里了。

在下第一次跟老师说这件事,老师要求每一个参与的人写检讨并给家长打电话。

然而并没什么卵用:)

五年级情况恶化,你不找他不惹他就凭空骂你,稍微文静点的女生就躲在下,或讽刺。

但在下跳级走了,然而有他们微信。

六年级也是如此。

就连毕了业暑假都是。

这点有必要说一下,暑假上课外班,有一个不跟在下小学一班的,看在下一直不顺眼。课外班正好遇见他,就在课上使劲骂在下,挑衅。

当天晚上他通过在下小学同班同学想加微信,在下犹豫了一下同意了但马上屏蔽他了,翻他朋友圈,第一条就是骂在下的,底下很多人点赞。

然后就把他删了。

他不死心,通过在下小学同班同学骂。

那是在下见过最难听的词,从骂在下父母到亲戚到在下本人。

在下第一次被骂气哭。

本来刚从广州治疗完回来,一晚上全发作了。

因为那天晚上有一定的关系,在下上新初中后一直就不太好。

然后呢

去年期中考试的时候彻底恶化,11月开始就没上过学。

现在休学了。

bb这么久就想说一句:拒绝校园暴力欺凌从我做起。

往蓝手转发.

感谢看到现在的你.








曄ちゃん:















德古林那:
























憋了很久,还是想在这里瞎逼逼一下。































































































































































































































































我有一个初中同学,在初二我得肺炎半死不活的时候,在教室里,用很恶心的话当面侮辱我,两次。































































































































































































































































——打出来都怕脏了各位的眼睛。































































































































































































































































为什么呢?只因为我不愿意帮她的“朋友”,一个和我八竿子打不着的女同学占座。































































































































































































































































我怒了,起身要动手,被其他家长们拦住了。































































































































































































































































过后呢,我去打点滴,她用很“诚恳”的言辞在电话里向我道歉,哭着保证“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































































































































































































































































当时年轻啊,忍了。































































































































































































































































今年我高一。































































































































































































































































我这个人呢,不太合群。































































































































































































































































她呢,见人说人,见鬼说鬼话。































































































































































































































































新班级里认识我的只有她,她却认识很多和她一起补课的同学。































































































































































































































































背地里,她用更加肮脏的话来污蔑我,诽谤我,说我经常挑衅,被她打得进了医院,出院后又挑衅,又被打。说我勾引男生摸胸,以及种种种种更加莫名其妙的指控。































































































































































































































































不仅如此,这位仁兄还顺带着黑遍了我的初中班级。从同学到家长再到教师,无一幸免。































































































































































































































































顺提一句,她曾经当众表示自己是一名蕾丝,并以此为骄傲。她曾追求过初中的化学老师,种种纠缠,被拒后崩溃大哭,吵着要跳楼。现在,自称在追求一名初三的学妹。































































































































































































































































更为可怕的是,被无故侮辱的这些同胞们,全是曾经无私帮助过她的人。































































































































































































































































包括我。































































































































































































































































于是呢,那天中午,我把她喊到了一间空屋,当着班主任的面当面对质。































































































































































































































































这位狗逼一开始死不承认,后来更是当众叫嚣:“你要什么呀,要我的命吗?”































































































































































































































































我说抱歉,你这条命,谁稀罕要啊。































































































































































































































































这场撕逼发生在十一月份。班主任警告了她,又让我们不得声张。































































































































































































































































从此,我再没跟她说过一个字。































































































































































































































































这一年的一月末,她才给我写了一封“道歉信”,信中极尽能事地逃避罪恶,洗白自己,还想要我感激涕零地原谅她,“重新成为好朋友”。































































































































































































































































班主任呢,劝我放下,劝我原谅她。































































































































































































































































我呸。































































































































































































































































她在那篇被自称为道歉信的废草纸上写,以后若再评论他人,以命相抵。































































































































































































































































——我去你妈的。































































































































































































































































若是泼完脏水后以命相抵便够了,哪里又来那么多怨怼和死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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